“这是我替申儿的。”严妍说，“她太年轻，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我希望你们能再给她一个机会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

但祁雪川说的也没毛病，吵嘴和发病其实是两回事，正好碰到了一起而已。

他的眼里只剩下疑惑。
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？”他一摊手，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，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？”

她最喜欢那里的蓝天，最纯正的蓝色，没有一丝灰蒙的雾霾。

跟傅延道别后，祁雪纯便接到了妈妈的电话，妈妈不在电话里聊，非得见面说。

“你走吧。”她不想再听。

这些天没好好吃东西，这张脸肉眼可见的憔悴了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跟我结婚挺不值的，还得帮我撑起整个家？”她有点泄气。

“我开车来的，跟你去拿一趟吧，”祁雪纯说，“拿好了，我再把你送回程家。”

这是醋坛子又打翻了。

祁雪纯的手机在同一时间收到消息，应该是云楼发来的提醒信息，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。

他转身就跑。

“你想去逛夜市？我陪你。”他说。

所以，他算是祸害了姐姐，又来祸害妹妹了。

邻居大奶阿姨